賀函忠說道:“孫嘉駒現(xiàn)在的位置不起眼,但是他畢竟是朱家驊的秘書。搞不好就會鬧矛盾。我看把情況跟處座說一下,讓處座跟朱家驊溝通一下,再做決定比較好。”王祖城想了想,說道:“科長,一事不煩二主,跟處座溝通的事情,還是你來吧!我就不摻和了。”
“什么事要跟我溝通啊?!”王祖城的話音剛剛落下,戴雨農推門走了進來。賀函忠和王祖城立刻站直了身體,異口同聲的叫道:“處座!”戴雨農微點了一下頭,走到了兩人的面前,問道:“你們在說什么事啊?!”賀函忠說道:“處座,隱藏在黨務調查科里面的內鬼找出來了。”
“哦?!”戴雨農眼睛一亮,問道:“是什么人啊?!”賀函忠回答道:“朱家驊的秘書孫嘉駒。”
“他?!”戴雨農吃了一驚,說道:“你們確定嗎?!”賀函忠把手中的日記本遞到了戴雨農的面前,說道:“處座,你看了就知道了!”戴雨農接過日記本看了起來。一目十行,戴雨農很快就看完了日記本上的內容,問道:“你們有什么打算嗎?!”賀函忠說道:“我們覺得現(xiàn)在抓孫嘉駒不是時候,打算放長線釣大魚。我們有擔心貿然抓孫嘉駒會引起朱家驊的不快,從而跟我們鬧矛盾,所以想讓處座跟朱家驊溝通一下。”
戴雨農說道:“你們考慮的很周到。跟朱家驊溝通的事情,我來處理。”接著問道:“如果他不同意我們抓人呢?!”王祖城說道:“如果他不同意我們抓人,只要他能把我們想要知道的告訴我們就可以了。”
戴雨農聽到王祖城的話,先看了看王祖城,又看向了賀函忠。賀函忠說道:“處座,孫嘉駒牽涉到很多的事情當中。去年委座遇刺的事情就跟他有關。”
上次老蔣遇刺的時候,戴雨農也在。他對當時的事情記憶猶新。按照戴雨農對朱家驊的了解,朱家驊非常講原則,但同樣護犢。一般情況下朱家驊是不會同意戴雨農手下抓人的。但是牽涉到老蔣遇刺的事情,朱家驊就算再護犢,也不敢瞎參和。戴雨農說道:“過兩天我就給你答復。你們忙你們的吧!”
“是!”王祖城和賀函忠異口同聲的應了一聲。王祖城說道:“處座!科長!我還有事,先走一步!”戴雨農點頭道:“去吧!”
“是!”王祖城應了一聲,向賀函忠的辦公室門外走去。
等王祖城走出辦公室,戴雨農問道:“函忠,你覺得王祖城怎么樣?!”賀函忠說道:“說句實話,他當了副科長開始,我省力很多。而且我們兩個配合也非常的默契。”戴雨農說道:“上海站遭到日本人的重創(chuàng)。我想把他調到上海去。”賀函忠說道:“處座,不是我要壓著王祖城。而是他的脾氣不適合當這個站長。”戴雨農想了想,接著說道:“那你覺得誰合適當上海站站長?!”賀函忠說道:“處座,卑職只對自己這一畝三分地了解。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還請?zhí)幾约簺Q定吧!”
“你啊!”戴雨農笑著虛指了賀函忠兩下,說道:“你還是跟過去一樣小心謹慎。”說罷戴雨農拿出了一張支票,遞給了賀函忠說道:“這是上面對你們情報科的獎勵。你找時間發(fā)下去吧!”
“是!”賀函忠接過了支票,目送著戴雨農走出了辦公室。……
“科長!”王祖城前腳剛剛走進自己的辦公室,還沒來得及關門。呂濤出現(xiàn)在了王祖城的面前。王祖城放呂濤進入自己的辦公室后,問道:“這么早來找我,有什么事嗎?!”呂濤回答道:“經過昨天一天的查訪,這幾個人嫌疑非常的大。”
王祖城接過名單,看了看,問道:“這個大五角星是怎么回事?!”呂濤回答道:“這個人的嫌疑最大。”王祖城接著問道:“他現(xiàn)在的職務?!”呂濤回答道:“第五軍后勤處少校參謀。”
王祖城考慮了幾分鐘,說道:“寧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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