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沒有。我去洗手間的時候,我老公一直在外面等我。我準(zhǔn)備出去的時候,錢蕾就進(jìn)來了。之后,我跟我老公在外面坐了一會兒,跟同事們打了招呼就走了。”孟盈認(rèn)真的在回答。
“你為什么要提前離開?”
“我身體不好,每天都要吃藥。”
警察又向她問了幾個問題之后,就準(zhǔn)備走了。
孟盈把他們送出病房,“警官,我想問一下,那個犯罪嫌疑人有沒有認(rèn)罪?”
“你怎么這么關(guān)心?”
“錢蕾是我公司的設(shè)計師,她出了事我當(dāng)然要關(guān)心?!?br/>
“這件事還在調(diào)查中,不方便向你透露太多?!?br/>
“那好,我就不多問了?!?br/>
送走了警察,孟盈面帶笑容的走回病房。
她坐在椅子上拿起一個橘子,慢條斯理的剝著皮。
錢蕾那沒有聚焦的眼神終于動了,異常的冷靜,盯著孟盈。
孟盈把橘子剝好,取了一瓣給她。
錢蕾緩緩地捏緊了床單,“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這話,該我問你吧?!泵嫌畔麻僮?,“我對你不夠好嗎?你始終不放棄要算計我。你在做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反噬?這就是害人不成終害己。”
“你對我好?你不過是在利用我。你讓我成為孟氏的設(shè)計師,就是在侮辱我?!卞X蕾咬著干裂的唇,“你的心思有多陰毒,你自己清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