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將軍,人命重要嗎?”
“你說呢?”他反問道。
我低下頭去,囁嚅道:“我不知道,我不明白,為什么人要殺人?大家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不好嗎?”
小將軍輕輕嘆了一口氣,揉了揉我的頭,說道:“以后你會明白的。”
“小將軍,我不會做一個逃兵的。”我看著他,信誓旦旦道,“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原以為小將軍應該會為我這樣的話感到高興的,然而他卻皺起了眉,“阿晴,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嗎?”
“不全是。”我笑了笑,坦言說道,“我不甘心我的人生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小將軍欣慰地點點頭,看著我,“這就對了,阿晴,就是要不甘心、不服輸。若天下女子都如你一般不甘心,我們……我們大梁必是別樣風景。”
別樣風景?什么風景?我想不到。
正想問問小將軍,他卻不再說了,只傳來一個醫女為我涂藥。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那位藍衫姑娘,問道:“楊家軍還有醫女呢?”
那姑娘看上去比小將軍還要大些,約摸桃李年華,笑得眉眼彎彎,她看了一眼楊小將軍,說道:“都是小將軍領導有方,年輕有為。”
明明夸得是小將軍,我卻與有榮焉,點頭應和道:“對呀!對呀!他就是這樣!”
小將軍在一旁輕咳兩聲,掃了我們兩個一眼,說道:“好了,別恭維我了,上藥吧!”說完,他便轉身出去了。
那姑娘一邊給我涂著藥,一邊跟我嘮著家常。她的聲音很好聽,像是戈壁灘上偶爾傳來的清脆駝鈴。
她說她叫曲雪,兩年前來的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