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出行的準備,那么,必要的安排還是需要的,公司這邊,倒是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最主要的,還是在航線的申請上,這一次和去緬甸不同。去密支那機場,這就和去彩云省沒有兩樣。但是,這一次是要去巴黎。因為,今年世界醫學學術年會是在巴黎舉行的。
所以,唐崢的飛機要穿越亞歐大陸,在航線的申請上是必須要妥善安排的事情。
好在這一方面,國際上在航線的管理上還是十分的松弛的,唐崢的牌頭拿出來。立刻就得到了組委會方面的協調。申請拿上去之后,中國和法國方面的空管部門,很快就為航線做出了妥善的安排。包括沿途要穿越的各個國家的空域。
這一次,年會是由巴黎第五大學和巴黎第七大學這兩所大學再加上法國國家衛生部聯合組織承辦的。
說到這兩所大學,就不得不說一說巴黎大學了。1261年巴黎大學正式成立。正是啟用這一個名字。其中經歷過了停辦等一些事情。1968年。巴黎大學,拆分成為13所duli的,互不統屬的大學,這就是巴黎第一大學一直到第十三大學的由來。
其中,巴黎五大,又稱呼為勒內笛卡爾大學,巴黎第七大學又稱呼為德尼狄德羅大學。這兩所大學,都是世界有名的醫學院校。其中,第五大學下屬的附屬奈克醫學院的腎病研究中心是全世界腎病研究機構之中最出名的。
第七大學,在血栓形成研究和止血研究上,在血小板和皮下組織研究方面也具有國際頂尖的水準。
這兩所大學聯合來承辦世界醫學年會,再加上還有官方機構出面,這一個份量,無疑是十足的。
唐崢的航班在當地時間下午五點左右,已經盤旋在了巴黎機場的上空了。和塔臺聯絡之后,在機場方面的指揮之下,飛機緩緩的降落在了機場之內。
此刻,機場這邊也指定了預定的地點出來。在預定的地點這邊,早已經鋪上了紅色的地毯,風情萬種的法國美女,手捧著鮮花在等待著唐崢的到來。
在旁邊,一字排開,五臺09款的雪鐵龍c6停靠在了邊上,這是這一次年會的專用指定車型。
在人群之中,有來自舉辦方的官員代表,也有唐崢的老熟人,瑞典卡羅琳醫學院的卡爾遜博士,來自美國的弗蘭博士等等,當然了,人群之中,還有一些陌生的面孔。這些人,也都是在醫學領域有著卓越表現的專家。
看著唐崢的專機緩緩的滑行過來。機身上,唐崢號三個大字十分醒目。對于漢字,這些人可能很陌生,但是,對于唐崢二字,這些人是絕不陌生的。
此刻,人群之中,一個年約五十歲的男子卻是冷笑著道:“這么大的排場,有這個必要么?他不過是一個年輕的醫生,不過是獲得了諾貝爾醫學獎而已。在歷屆的年會上,也有諾貝爾醫學獎的得主參加過年會。為什么這一次要給一個中國人這樣特殊化的待遇。真是搞笑。這是社會的倒退。”
說到這里,旁邊,立刻有一個六十歲左右的古板男子沉聲道:“我同意鮑威爾的說法,我們完全沒有必要這么隆重的來迎接一個中國人,他所謂的那些針灸,那些植物。我的天啊,我甚至看到了有惡心的蟲子,這些東西能治病?這不是印第安時代。”
看著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卡爾遜和弗蘭兩人對視了一眼,卡爾遜博士卻是緩緩道:“笛福先生,這么說吧,唐和其他的人不同,他是中國的,但是,他更是世界的,他是獨一無二的。縱觀諾貝爾醫學獎的得主。歷史上,真正從屬于醫生的,真正,還把大部分的精力放在了臨床治療上而不是醫學研究上的人,他是第一個。也就是說,他是真正意義上,第一個以醫生身份獲得諾獎的人。難道,這還不足以體現出他的特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