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紫苑這邊,一進門,正好看到唐逸從房內(nèi)走了出來,有些意外,唐崢笑著道:“豹子,怎么沒去公司?”
說到這個,唐逸臉上露出了一副輕松的表情:“不去了,我的性格,我的能力,實在是不適合去做這種事情,我和老姐也已經(jīng)明確的說明了。”
老姐唐仙兒的性格,唐崢很清楚,咋一看,似乎是那種女王范很足實的人。實際上,唐崢知道,唐仙兒這是一種假象,她是那種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嘴巴上說得厲害,唐逸真要是不愿意,她也不會強迫。
“不去也好。先休息一段時間,不著急,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到時候,仔細(xì)的想想,看選擇一個什么行當(dāng),有我們來幫你。絕對沒有問題。”李春雨在旁邊也笑著說了起來。
沙發(fā)上,隨意坐了下來,唐崢這邊,給李春雨拿了一瓶飲料,正色道:“春哥,有什么事情么?搞得這么嚴(yán)肅,這么隆重。”
李春雨緩緩道:“阿崢,其實,這次我是想邀請你跟我去一個地方。這個地方,是我們家族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之中發(fā)現(xiàn)的。這些年,家里為了這個地方,一直都沒有放棄過追查探尋。但是。每一次不但沒有結(jié)果,反而損失了不少的好手,可以說,我們李家,百分之五十的精力都放在了這個上面了。這一次,又是一次難得的好機會。再次準(zhǔn)備探查,可能需要運用到你那種神奇的醫(yī)術(shù)。所以,我這才想請你幫我。”
聽到李春雨的話,唐崢的眉頭皺了起來,這里面,透露出來的欣喜很多,李家百分之五十的精力放在上面。可想而知,這是多么巨大的代價,李家僅僅有一半的精力在體制內(nèi),這也不能遮蓋李家在京城各個世家之中的主導(dǎo)地位,第一家族,這并不是亂說的。誠然,對于李家來說,可能第二和他們之間的差距不大,甚至就是第五家族都相差無幾。可是,公認(rèn)第一,那酒肆第一。
另外,去的這個地方有危險,損失好手,這話語的意思可不是單純的損失,這里的損失,代表的就是死亡。還需要運用自己的醫(yī)術(shù),這表示,隨時有人受傷或者中毒,或者是其他。
想到這一節(jié),唐崢抬頭看著李春雨道:“春哥,能不能說說。到底去哪里?”
說到這里,李春雨的臉上露出了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態(tài)。緩緩道:“阿崢,很抱歉,這個事情,事關(guān)重大。恕我暫時無法告訴你確切的地方。但是,我想說的是。這一次,真的只有你能幫我。”
“能大概的跟我說一下那里面的情況么?”唐崢開口詢問起來。
既然,不能問具體的地方,那么,唐崢換了一個方式,問具體的遭遇。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這不是推諉拒絕,這是負(fù)責(zé)。如果什么都不考慮,單純?yōu)榱烁鐐儍毫x氣,答應(yīng)這個事情,這無疑是對李家的一種不負(fù)責(zé)。唐崢的性格就是這樣,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這就是唐崢的態(tài)度。
這邊,李春雨沉默了半晌,這才緩緩道:“不知道。一切都是未知。”
看到唐崢和唐逸長大嘴巴一臉驚訝的神態(tài)。李春雨苦笑道:“這就是這里最為神奇的地方。這個地方,每五年開啟一次。呃,也不能說是開啟。事實上,這地方就在那里,這就跟詩人寫的那樣,你看到,或者沒看到,他都在那里。你見或是不見,他也在那里。只不過,應(yīng)該是環(huán)境、氣候或者地勢等因素,這才使得,我們有種錯覺,五年開啟一次。因為,只有五年一次的機會,才能找到這個地方。”
旁邊,唐逸突然道:“應(yīng)該不是地勢的原因。地勢的話,五年的時間,難以改變什么。而且,也不可能五年動一次。最大的可能應(yīng)該是環(huán)境。五年一次的積累,有可能導(dǎo)致環(huán)境有細(xì)微的變化。”
話音落下,看到唐崢和李春雨都看著自己,唐逸這小子,有些不好意思,訕笑著道:“習(xí)慣,習(xí)慣。你們也知道。我曾經(jīng)是做什么的。一些古墓。也有這樣類似的迷幻陣。所以。我對這些方面,可能比較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