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姚琴精神一震,連忙道:“霍勒斯先生你說,只要能讓夏笙歌不得好死,我什么都肯做。”
霍勒斯笑了一聲,“那就沒什么問題了。杰克,你帶馮夫人下去吧。我要好好籌劃一下,要怎么拌倒這位云都九爺。”
馮姚琴激動地跟著那叫杰克的仆人走上別墅三樓,來到一個裝潢的跟醫院差不多的房間。
里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儀器和藥品。
馮姚琴感激道:“霍勒斯先生這是要替我治傷嗎?他……他真是太客氣了!”
杰克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用不是太標準的中文道:“太太不用客氣。霍勒斯先生對每一個合作者,都是這么客氣的,尤其是您和若靈小姐這樣優雅又高貴的女士。”
馮姚琴被夸得心花怒放。
在夏家破產后,她受到的只有奚落、嘲諷和謾罵。
都快要忘了曾經被人恭維討好是什么樣的感覺了。
熏熏然中,她躺上了一張病床,等著杰克用藥酒給她擦揭傷口。
然而,她一扭頭,卻看到杰克拿起了一支注射針。
針管里粉紅色的藥劑,給人一種極其不詳的感覺。
馮姚琴驚疑不定道:“杰克先生,這是什么?我……我只是皮外傷,不用打針的。”
杰克那張明顯西方特征的臉上,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
“太太,這是我們先生好不容易從【德蘭】進到的【天使之吻】。”
“先生早年跟人合作的時候,被陰險小人算計。其中一個女人,更是害的先生其中一只手殘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