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面前那士兵平靜的話語之后,其余的人也是一臉著急的模樣,但是他們依舊沒有說話,轉頭看向了一旁的那位大哥,那位大哥皺了皺眉頭閉著眼睛,可是他隨即有才是抬起頭來。
“好呀,審問就審問,反正昨晚的時候我們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在這里也不是為了別的事情,而我們只不過是為了養家糊口而已,關鍵這有什么好詢問的,你們既然都已經查住了,那我們以后不跑這趟航線不就行了嗎?你們還有什么要審問的,這又不是一件多么復雜的事情?”
男人脫口而出。
“荒唐,你們簡直是太荒唐了,看來你們還不知道少帥是什么樣的性格告訴你們,攤上這樣的少帥也是你們的命好,如若沒有這樣的少帥,那么你們以后還會這樣以身犯險,到時候死在哪里都不知道,你們現在根本就沒有遇到危險,根本都不知道害怕是什么,如果到時候真發生這種事情的話,后悔藥都來不及了。”
就連一旁的士兵在聽了面前這男人大言不慚的話語之后都是一臉憤怒。
“這是我們自己的命,我們自然從出生起就要為自己的生命負責任,現如今有了家人孩子,自然要為家人孩子考慮啊,所以說你們知道這條航線十分危險,可是為了改變孩子的命運,我們不也得這樣做嗎?難道我們要和別人一樣在街上乞討嗎?我們有手有腳,我們自然也不愿意乞討,難不成我們也要和別人一樣,干著那些累死累活的差事兒,但是每日卻只能飯飽嗎?”
男人自然明白他們這樣的差事自然是十分危險的,他們這樣的差事,說不準哪一天都會遇到危險,可是即便是這樣,他們一開始是害怕的,時間長了之后也引人佛系了,畢竟危險的事情也沒有到來,而且從這北平成岸到那海岸口只不過是幾百公里而已,對于他們也用不了太長時間,所以跑的時間久了,自然膽子就大了起來,也沒有一開始那所懷著的敬畏之心。
而他們還真的已經忘了最初的承諾了,他們也明白,家里人對于自己的安危是十分擔憂的,可是他們現在也別無他法,畢竟越危險的工作,他們所做掙得的銀兩也越多。
在這些男人被押送進另一件省份事的時候,讓他們沒有想到,他們十幾個大漢竟然沒有一起被審問,則是被分開審問。
最為離譜的是,這些男人被送進了這些省溫室之后,足足等了有好幾個時辰卻沒有見別人,而期間也總是會有人拿著記錄冊走進來,然后看了面前的人一眼,仔仔細細的打量一番,最后才在那記錄本上寫了什么東西,但是隨后也在拿著的東西走開,就這樣反反復復經過了幾個輪回,被審問的這些人們,心里早已變得脆弱不堪。
“好了沒好了沒?不是說要進行審問嗎?人呢?你們少帥在哪里?那少帥身邊的跟屁蟲在哪里呢?有什么就直接說呀,把我們關在這里算怎么回事呢?”
“沒錯,這件事情等回去之后得好好的和老爺說一聲,這件事情必須得讓姥爺知道一番,如果姥爺不知道的話,那么這些商販們簡直是要無法無天了,沒有想到現在北平竟然變成這樣了,怪不得北平突然就換了少帥呢?不知這新的少帥如何,但是看起來這少帥也像是能成事之人,不知會不會讓這北平越來越好。”
陸云夢和小雪馬不停蹄的往前走著,小雪只顧著往前沖,她謹記的時間問題看著小姐跟在自己的身旁,也是急匆匆的往前走去,看起來小姐現如今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于是他也只能依著頭皮往前走去。
頭好暈呀,頭好疼呀,感覺到面前的地似乎都在轉圈圈一半。
心跳也越來越快,頭上也出現了汗珠,現在這就是陸云夢能感知到的狀況,可是事情還沒有完成,她絕對不能倒下,趁著小雪不注意,她伸出了袖子,將自己頭上的汗滴擦干凈,而后也緊跟著小雪的步伐。
忽然之間一股惡心的狀況緊跟而至,她偷偷的用左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知為何就連胃里都是一股燒灼感,她也閉著眼睛,根本就不敢看向面前的事物,他生怕自己看向面前事物的時候,身體會有點惡心至極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