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山的氣氛越來越緊張。
明明只是第九樓臺的事情,可是整座竹山的力量都被調動了,其他樓臺也在借此機會準備詩作。
反而演變成了竹山的沖榜盛事。
第九樓臺的詩作五天之內確定好了,是由第三層樓的文士所作,聽說受到了掌樓、副掌樓的一致贊賞,就連副山主都點了頭。
一層樓緊張壓抑的氣氛稍稍放松了些,但還是有些人不甘心。
既然沒辦法成為主推詩文,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臘月二十五,書院休沐(放假)。
修身院的人基本都走光了,但天地院還有六七成人留在這里。
“周兄,安兄,你們不走?”
李長安基本上是每隔十幾個呼吸就看一眼時間,椅子上好像長了釘子似的,坐立難安,總算熬到散值,立刻收拾東西準備回去。
“走什么?待會兒我們還有楊宣去教坊司喝花酒,你去不去?”周子瑜一手撐著下巴無聊說道。
上次喝完酒之后,三人的關系更好了一些,又介紹了幾個玩得來的,關系逐漸熟絡起來。
“算了,我家里還有人,沒這個興致,等下次吧。”李長安果斷拒絕。
安南突然湊過來,幽香沁鼻,語氣輕佻道,“總是搪塞我們下一次,太白兄不會還是個雛兒吧?”
周子瑜立馬來了精神,“真的?不會吧?”
走過來的楊宣詫異道,“什么雛兒?教坊司新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