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李長安在桌案上奮筆疾書。
安南和周子瑜還以為李長安在寫什么,湊近一看,當(dāng)即就傻了,
“李兄啊,你……你這是在寫什么?”
“不要跟我說話。”
“不是我們說你,你這也太自戀了吧?自己給自己的詩寫品評文章,那些大師文宗都沒這么干過。”安南一臉古怪地看著李長安。
李長安頭都不抬,有些惱羞成怒,“不要跟我說話,我想靜靜……也別問我靜靜是誰。”
……
渾渾噩噩過了半天,
李長安依然成為第九樓臺最準(zhǔn)時散值的那一個。
走出書院大門,李長安看到了張富貴的身影,連忙走了過去,“張叔?”
“可算等到你小子出來了,跟我走。”張富貴咧開嘴笑著拍了拍李長安的肩膀,走在前面,
“有一批老兵跟著我過來了,帶你去見見。”
李長安心中了然,“張叔帶了多少人?”
“五十六個。”
“這么多?”李長安嚇了一跳。
跟著張富貴一直走到郡城最為偏僻的地方,在一個破舊的院落里,李長安看到了這些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