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無論如何我也跑不了,終歸是要挨罵的。”
趙次隴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最終也只是重重嘆了口氣。
禍是陳柏川惹下的,他實在是沒臉,這個時候還要求梅堅毅毫無保留地維護陳柏川。
這讓梅堅毅略感欣慰。
比起楊革非,老先生為人還算公允。
想著,他也跟著嘆了口氣,緩聲道:“次隴先生,其實在我看來,鐵路經(jīng)營權(quán)也沒那么重要。”
“能不能保護我們自身的利益,最根本的,還是要看我們?nèi)^夠不夠硬。”
“只要我們?nèi)^夠硬,經(jīng)營權(quán)也只能是經(jīng)營權(quán),不會涉及到其他的。”
“甚至不客氣地說,到時候我們隨便找個借口收回,又有什么不行的?”
趙次隴一怔,一臉詫異的看向了梅堅毅。
“所以,歸根結(jié)底,還是要自身強大。”
“而要強大,就必須要團結(jié)。”
繞到了自己想要的話題,梅堅毅目光灼灼地看著趙次隴:“次隴先生,晉省不能再亂,這事兒,您得幫我。”
陳柏川一死,在梅堅毅看來,就是徹底斷了趙次隴的二心。
之前的君子之約,只要他支持自己,做一些改動不是難事兒。
比如把楊革非這個遺老代表掛起來,甚至是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