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梅堅毅端起酒樽咂了一口:“直到現在,軍費也依舊一分沒有撥付。”
“這是一個方向。”
“另一個方向,就是在滬城的一些報紙上,刊登文章。”
“編造一些實業部總長孔庸之,和東瀛商人交往甚密,生意上合作密切的事情。”
“比如用漢陽鐵廠做文章,就說孔庸之在漢陽鐵廠持有暗股。”
“而且這次東瀛人收購振華鋼鐵股權的資金,有一部分就是孔庸之幫忙籌集的。”
戴雨農手里端著酒杯子,目瞪口呆的看著梅堅毅。
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鈞座這事兒辦的……嘶——
“這也是,你接下來工作的一個重要方向。”
“趁著這次機會,在滬城北平羊城這樣的大城市扶持一些報社,培養一些聽話的筆桿子。”
“將來有大用。”
“是,卑職謹遵鈞座教誨。”
戴雨農趕緊應是。
心里倒也清楚這種攪渾水的手段,肯定好用。
事情真真假假,實業部總長孔庸之的風評,又一向欠佳。
這個罪名栽到他頭上,很難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