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出現,各家報社的記者,少不了要采訪你。”
“他們可能問的問題我琢磨過,也羅列了一些,大概脫不開這個范疇。”
說著話,梅堅毅拿起辦公桌上的幾張紙,遞給了李樹棠。
李樹棠接過,低頭掃了一眼。
問:如何看待關東軍在東北的軍事行動。
答:這是赤裸裸的侵略,面對侵略者,我第三集團軍十萬將士枕戈待旦,愿意拋頭顱灑熱血,驅逐強敵捍衛國土。
問:東北軍不戰而逃,有何評價。
答:東北軍將士熱血未冷,只需一聲令下,必定不畏生死,光復家鄉。
……
“萬變不離其宗,總之這就是標準答案,能往上靠的就往上靠。”
“是,請鈞座放心。”
李樹棠點著頭,小心翼翼地把幾頁紙收了起來。
接著猶豫一下,道:“鈞座,卑職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直說。”
梅堅毅笑了一聲,擺手示意他落座。
“現在江寧還沒有明確態度,只是呼吁東瀛人罷兵國聯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