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卻一臉無辜,“啊?我沒什么意思啊?就是在說城市建設啊。”
蘇清淺收回剛邁出去的腳,死死地等著許昭,“我再問你一遍,你去鄉下了對不對?你做什么了?”
看到蘇清淺清瘦到都要人攙扶才能站穩,卻還是露出一副要吃人的目光來,許昭就覺得十分可笑。
仿佛是看一只可以隨時被她踩死的螞蟻一樣輕蔑,但語氣卻還是很謙卑。
“姐姐說的什么啊,鄉下那種地方我怎么可能會去呢?臟死人的,”許昭微笑,卻是挑釁,“我只不過是給當地的市政打了舉報違規搭建的電話而已,哎呀,要不說還是咱們國內辦事效率高,姐姐你都不知道,我剛打完電話的第三天,那邊就給我回電話,說已經都處理完了,只是可惜了那些向日葵,跟著那些爛骨頭架子一起爛在了泥巴地里。”
蘇清淺的精神在聽到這些話后,瞬間被擊潰。
身體也如同落葉一樣,枯萎,凋零。
“淺淺!”沙墨擎來不及找許昭的麻煩,就趕忙抱起蘇清淺上了車。
掛著特殊車牌的保姆車在街上飛速行駛,只一眨眼的功夫,車的影子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看著車尾消失,許昭冷哼一聲,“蠢貨,還想跟我斗。”說完,轉身回了展廳。
而展廳內的情形也跟她預想的一樣,那些之前對她輕浮傲慢的人,都對她換了一副臉色,不是給她名片,就是邀請她參加宴會。
突然的奉承讓許昭的虛榮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也讓她想站到萬人之上的想法更加堅定。
“怎么了?”剛在里面談完事的傅言生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場面,他奇怪地問,“你胡說八道什么了?”
自從之前他察覺到許昭隱瞞婚紗店的事后,傅言生就對許昭的態度不如以往了,說話也非常不顧她的顏面,十分不客氣。
許昭撇了撇嘴,但眼神里滿是溫情,加上傅言生不悅的臉色,這樣的畫面落到那群聽不懂中文的外國人眼里,就變成了是傅言生吃醋,而許昭撒嬌解釋。
“言生哥你可真是,我能胡說八道什么啊,只不過是因為這場會展的精彩,大家觀念契合,所以認識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