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昱眼中,懷錦就是一只嬌氣矜貴又美貌的布偶貓,他怕這點傷會感染,會留疤,自然要用上好的傷藥。
他拿回藥,先是凈了手,就打算給懷錦抹藥。
其實這點傷懷錦都感覺不到疼,也不覺得有什么抹藥的必要。而且資料上不是說這人是個不拘小節的粗人嗎?怎么會做這種事情?
小腿被人捉住的時候,懷錦拼命抑制自己想要一腳踹出去的沖動。他怕自己沒有把人踹倒,自己的腿會被對方掰斷。
舒昱的手不小,因為健身和掄錘子的原因,他的指腹和掌心有一層薄薄的繭。
而懷錦的腿又細又白,這個“細”不僅是說骨骼纖細沒什么肉,更是指皮膚細嫩,現在被帶著薄繭的手觸碰,像是有螞蟻在爬。
傷口不大,舒昱很快就抹完了藥,腦中想的是:男人的腿也能這么白嫩嗎?別的亂七八糟的想法暫時還沒有。他又檢查了一遍,沒有別的傷了,這才反應過來讓人光著下半身有些不妥當。
他抬頭想同懷錦說話,目光不可避免地瞥到不該看的地方。
此時,鋼鐵直男的舒昱心道:有點小,不過人現在年紀也還小,以后好好補補,還有的長。
但他識趣都沒有說出來,而是叮囑道:“傷口不能見水。”
懷錦沒有察覺到自己被看光了,他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覺。忽然想到之前他后背血肉模糊的時候,太醫是直接把藥粉撒到他背上的。現在一個小傷口,怎么……
舒昱去撿衣服,發現本來就有點破的褲子被懷錦那一番倒騰,破得更厲害了,而且也臟了。
他手中摸著褲子的布料,觸感也有些粗糙。
這也是能給人穿的?
看來懷錦的日子過得著實不怎么樣啊,要把他哄到自己身邊來養著。
舒昱一邊暗暗想著,一邊去自己的衣柜里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