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也不知道現在該去哪,在翠龍跑出洞穴,沿著草原跑過一段路的時候,夏新就讓它先放慢速度,慢慢走了。殷
香琴有些新奇的摸了摸翠龍后背的鬃毛,微笑道,“它可真聽你的話,明明以前碰都不讓我碰的。”夏
新笑笑道,“你對人家好點,人家自然也會對你好。”這
話讓殷香琴很是憤憤不平道,“才沒用,我怎么養它,給它多少好吃的,它從來不拿正眼瞧我一下,剛剛還一副要吃我的樣子嚇我。”
“你要讓別人感受到你身上的善意,而不是感受到你為了騎它,暫時對它好,那只是為了利益而已。
善意?這要怎么弄?我還不夠善意嗎?”
“這是……由心底,由內而外散發的,敏銳的人能感受到,動物也能感受到。”
就像夏新,對于別人的善意,惡意的,最是敏感。“
要把它當朋友,當伙伴看,而不是當一個工具,我父親是這么教我的……”此
時已經是晚間10點多,天空是一片漆黑。今
晚并沒有月亮,只有幾顆星星在天邊眨著眼睛,看著這兩人一馬,悠閑的散步在平原之上。夏
新不太確定的問道,“對了,你那個覺醒好了嗎,不會再復發了吧。
暫時沒事了。
暫時是指,還有復發的可能嗎?““
當然,不過,只要撐到我生日那天就行了,很快了……”
殷香琴說道這,頓了下,小聲說道,“現在最大的問題其實是,三叔,還有……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