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夜闌更多的時候是待在椿城大學腦科研究所里,主要進行腦腫瘤、帕金森癥、抑郁癥等相關腦神經科類疾病的研究和治療。
所里一共有二十名成員,皆是f國中西南地區有名的院士、院長、專家等。
皇夜闌自然是里面最年輕的一個,和這些老學究們處得不尷不尬,一起研討的時間并不多。
以前皇夜闌晝伏夜出,其他研究員們也就當所里養了個閑人。
可自從九月份開始,這位皇先生突然一改以前的作風,每天白天按時到崗,下午定點打卡離開,正常得讓人覺得不正常。
無視了同事們各種奇怪的眼神,皇夜闌到了研究所就直接去了自己的辦公室,關門落鎖。
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合群。
皇夜闌坐到辦公桌前,打開上鎖的抽屜,從里面取出了一小罐藥瓶,在掌心里倒了兩粒藥片。
吞下藥片,皇夜闌終是忍不住身體的不適,呼吸極度不暢的同時,汗如雨下。
直到十分鐘藥效起作用之后,他才勉強緩過勁兒來。
子柚上次給出的診察結果是,他的身體再一次對新藥產生了耐藥性,繼續服用效果只會越來越差。
但同時也有了新的發現,說不定可以成為新藥制作的突破點。
皇夜闌冷笑一聲,對藥效的事不甚在意,他自己的身體,他自然清楚。
他想起了昨晚黎夢雨的表現。
雖然小丫頭篤定說自己是有預知未來的能力,但在皇夜闌看來已是完全確定了。
黎夢雨和他一樣,擁有之前的那些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