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晚上,江畫又一次遇見了越歌的爸爸,或者說他和越歌剛邁上天臺,一直等在天臺的男人便一身酒氣地迎上來了。
男人有些猥瑣的眼神掃過他時,意味深長地‘嘿嘿’一笑,越歌腳步一錯,擋住了男人的目光,朝男人遞去一沓鈔票。
是個令人滿意的數(shù)額,男人揮動鈔票在掌心扇了兩下,搖搖晃晃地走了。
整個過程間,兩人什么都沒說,越歌像是在思量著什么,進屋后看了眼日歷,便如往常般開始給他上課。
“你打工的錢都給你爸爸了嗎?”江畫問。
“一部分,他要生活。”
“那他為什么不自己賺錢?”
越歌的目光從試卷上移開,因為江畫不平的語氣勾起了一抹溫柔如水的淺笑。
“就像你不喜歡學習一樣。”
江畫沒想到自己替他打抱不平,他卻反過來敲打自己。
白蓮花歪了百分之五十之后,有點不知好歹。
系統(tǒng)糾正:“百分之五十五了。”
江畫:“什么時候又漲了?”
系統(tǒng):“剛才。”
江畫被噎了一肚子悶氣,也不再追問了,既然越歌說他不喜歡學習,他當天的補課就如越歌的愿,全程不是走神就是搗亂,把越歌逼出了沒轍的表情才罷休。
蘇聞和喬修遠是周四晚上的飛機,要找一個小混混很不容易,直到周三還沒能查出確切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