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漁怕自己會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步,不敢沉浸在無邊的溫柔之中,連忙轉移了話題。
“我今天在宮里碰到君元胥了?!?br/>
君懷瑾將東西放回盒子里蓋好,又重新坐下,很平常的回道:“他時常在宮里亂跑,你碰到他也很正常。”
“可我心里覺得似乎哪里不對,雖然我也說不出來是什么地方?!?br/>
沈漁并沒有說出有關自己師父的部分,他怕有些事情,真的如他心里隱隱猜測的那樣。
“哦?”君懷瑾尾音輕挑,問道:“有什么不對嗎?”
沈漁搖搖頭,“也沒有?!?br/>
畢竟只是自己的懷疑,沒有根據的亂說怕會給師父帶來麻煩,可是如果不說,又怕君懷瑾沒有防范。
糾結許久,沈漁還是決定旁敲側擊的,問問君懷瑾。
“你對我師父了解多少?”
“他嗎?”君懷瑾若有所思,“我對他的了解,一定不會比你多,不過,你這個人太純粹,想別人總是往好處去想?!?br/>
與師父朝夕相處兩年,自然更了解,可是,細想起來,卻發現自己了解的并不多。
君懷瑾看沈漁若有所思的樣子,柔聲打斷了他,“別想這些費神了,你在京城也算安頓下來了,接下來想做什么,朕來安排?!?br/>
沈漁想也沒想,不假思索的說道,“西北戰事焦灼,我也走了這么長時間了,是該回去了?!?br/>
并未有意料之中的盛怒,君懷瑾的臉色甚至沒有什么變化,他只是淡淡的問道:“你真的這么想去西北?”
雖然出乎意料,但沈漁并不想猜測君懷瑾的心思,反正無論如何,都一定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