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逐心的身體逐漸好轉(zhuǎn),可賭場和戲院并沒有解封。
厲驍去問說是再等兩天,于是兩人不陰不陽地開始打嘴炮,厲驍忙著去團部,沒有更多的時間持續(xù)與逐心打嘴炮,只留下一句,你今晚給老子等著,便匆匆走了。
逐心這人不能閑著,一閑就無比焦慮,尤其現(xiàn)在身無分文寄人籬下。
趁著身子好的差不多了,逐心打算先去賭場看一看。
誰知剛到賭場,還沒走兩步就被人強行擄走。
厲家的汽車夫坐在駕駛座,嘴里叼著煙,目瞪口呆地目睹了一切。
...
逐心被傭人壓著走進書房,他不耐煩地揮開傭人,看到眼前的閆諫之:“干什么?”
閆諫之走到逐心身前,拽住逐心的衣領(lǐng)向下一扯,逐心猝不及防,隨即惱火地甩開閆諫之的手:“干嘛!?”
逐心側(cè)過身整理衣領(lǐng),閆諫之眼神陰沉地看著逐心脖頸處的痕跡:“果然是窯子里出生的,賤到去跟厲驍那種人睡覺?!?br/>
逐心瞬時驚慌錯愕,閆諫之怎么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