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姝過得苦不堪言,度日如年。
日夜被奸虐,身子像被凌遲一般生不如死,她不知道自己在軍營里待了多久,甚至連白日夜晚都分不清,每日被囚著,淪為男人發泄的容器。
她才知道,尉呈臨的體力有多驚人,支撐不住的時候,就被喂了媚藥,變成渴求被蹂躪的下賤娼妓。
甚至還要主動張腿求肏,把下體呈現出來,露出被奸爛了的淫穴。
這樣日復一日的虐干下,和姝猶如一具沒有思想的軀殼,身體像被狠狠撕裂了一樣,被做到幾次三番昏厥過去。
又被尉呈臨弄醒過來,反復蹂躪肏弄。
在如此粗暴的對待下,某一天和姝將自己蜷縮在角落里,難受地捂著胸口,不停地反胃干嘔,胃里一陣排山倒海的翻騰,令她難受萬分,臉色蒼白,嘴唇也白得沒有血色。
這樣的日子一連持續了好幾日,和姝才后知后覺地發現,她的葵水已經好一陣子沒來了,一個可怕的念頭逐漸形成。
和姝無法接受,顫抖著被咬得傷痕累累的唇瓣,心中的念頭快要把她折磨瘋了,抱著腦袋埋入自己的雙膝之間。
直到她不得不面對現實,昔日在將軍府的時候,事后她都會讓環兒為她備上一碗避子湯。
而現在,環兒不在她身邊,那避子湯也沒有再喝,這樣被日夜玩弄,她的腹中竟有了孩子。
不——
和姝開始歇斯底里地尖叫,流淚,全身無力地癱軟在地上,雙手死死地扣著地面,指尖泛白,目光一片呆滯無神。
她怎么可以懷上那人的孩子。
絕不可以!
這個孩子,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