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了……呃?”姜寧隨口說完,忽然意識到什么,抬頭看他,懷疑自己聽錯了,“您……說什么?”
魏太醫(yī)站起身,笑容可掬的拱手:“您有喜了,這是喜脈。”
姜寧上下打量他幾眼:“你確定?”
“老夫行醫(yī)三十載,診脈無數(shù),這還是能確定的。”
“哦……”姜寧拖長了尾音,“那您倒是說說,我這幾個月了?”
“滑脈清晰但微弱,可見懷孕時間不長。滿打滿算,一個多月吧。”
黃鶯在旁聽見樂壞了。
姜寧也笑了。
一個多月。
這老貨是要瘋。
搞什么鬼?
“魏太醫(yī),到底是誰指使你這么說?”姜寧忍不住問,“您好歹是太醫(yī),所謂醫(yī)者父母心,咱嘴里能有半句實(shí)話嗎?”
魏太醫(yī)依舊笑容可掬:“老夫所言,句句屬實(shí)。”
“一邊玩去。”
姜寧被他那張油膩的笑臉煩的不行。
也知道自己根本沒法從他嘴里問出什么來,揮手打發(fā)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