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母壓根想不到他會這么說,頓時就呆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聽聽她聽見了什么可笑的話。
之前簡父剛沒的時候,蔣三一直對著她獻殷勤,她剛死了男人,又留了不少東西,不少人都惦記著,甚至還有流氓來騷擾。
簡母自然不勝其煩。
那時候的蔣三還算比較聰明,知道不能急于求成,所以表現的極有耐心,對待簡母的態度也很好。
雖然他也沒什么家底,但是至少從態度和語言來說,比那些流氓要好出許多倍。
有了這個對比,簡母心里的那把秤自然傾斜了。加上她之前就全部依賴丈夫,丈夫死了之后,看見蔣三事事上心,并且很體貼,還經常說話贊美自己,哪里頂得住?
前頭的簡父雖然有本事,可卻是個謙謙君子,君子之交淡如水,更遑論家里的妻子?
從來都是相敬如賓,簡母都嫁人那么久了,也沒聽過幾句好聽的話。
現在蔣三成天不要錢似的,一籮筐在她耳邊說,久而久之,簡母就受不住了,于是便半推半就和蔣三好了。
蔣三也是個不要臉的,簡母前頭丈夫的守孝期還沒過,就哄騙了簡母的身子,要不是怕被人戳脊梁骨,只怕當時就要搬過來和她一起住了。
但是簡母這點卻很堅持,要是前頭的丈夫尸骨未寒,她就火速找下一個的話,可能要被鄉親們的唾沫星子淹死。
而且簡父素來有威望。
所以她一直讓蔣三再等等,蔣三為了穩住簡母,也不敢催促太過,只能每天都甜言蜜語哄著。
簡母的底子確實好,否則簡清嶸也不會那么溫潤如玉,之前也沒吃過苦,所以那會兒蔣三確實是真心的。
可是現在簡母嫁給他之后,他本性暴露,剛和簡母成親,就拿著簡父留下來的銀子去街上花天酒地,沒少去逛窯子聽曲兒,高興了還要打賞些小費,聽人家說些好話洗洗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