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淵整理好寬大的衣袖,盯著桓林,“本君仙號青離應淵帝君。”
這下遭了,守株待兔,兔子變狼。
“帝君恕罪!我們只是在捉翻龜之人,并不是有意沖撞。”桓林承認自己慫了,因為若應淵真要定他們個不敬之罪,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既做不到一力承擔,也下不來天刑臺,九道天雷必死無疑。
他向前走了兩步,沒有言語,桓林試探性地喚了聲,“帝君?”氣氛局促至極卻不妨礙她抬頭偷看,卻恰恰好撞上應淵的視線,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目光灼灼。
“看來是好些了。”“我……”不待桓林回答,面前的人就消失了。
錄鳴拍著心口直呼難受,顏淡也被那“劍拔弩張”的架勢嚇得不輕。
“他應該就是我們要抓的翻龜君……”
“確定嗎?”
“我大抵不會看錯,那抹背影是他。”
“果然是小人!仗著自己仙法卓絕隨心所欲,連小仙龜都不放過。”顏淡氣得不輕,奈何三人合力也敵不過應淵,需要另尋他法。
但后面一忙其他事情,為龜報仇就給擱置了。
顏淡突然變得有上進心了,錄鳴每天都能看到藏書閣她挑燈夜戰的身影,問了問,說是自知沒有天之驕女的命,可有天之驕女做靠山,照樣能走上仙生巔峰,成為仙生贏家。
“誰做靠山?桓林嗎?”顏淡大笑,“我姐芷昔啊,而且桓林說她的靠山是計都星君,目前來看的話,比我的牢靠很多。”
“那豈止很多……”根本是遙不可及,對于錄鳴的小聲拆臺,顏淡也不惱,畢竟說的是實話。
認真自己,這一點很重要。
就像她們兩姐妹,雙生蓮傳為天界佳話卻也區別懸殊,一個是掌管天庭至寶的天之驕女,一個是給北溟仙君喂魚的低等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