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江嫵留在了自己家里睡沙發。
時衍也沒有過去找她。
借床這種事情,要人主動上門才叫借。
上別人門強迫人家借床,就叫搶了。
時衍上了床,蓋上被子,身邊仍舊圍繞著一股玫瑰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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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江嫵早出晚歸,主要是在牧寺勛的畫室,忙著公益畫展的事宜。
兩個人在不談論以前過往,專注畫畫的時候,相處得還是挺和諧的。
至少兩個人師出一個老師,而且以前還經常一起畫畫,在畫畫方面,兩個人很有默契。
江嫵很喜歡畫畫,畫畫的時候她才會有一種自己是自己的感覺。
小的時候,她的存在在父母的眼里是沒有意義的,唯一的意義就是會花他們的錢。
在她偽裝成一個三好學生奮力學習的時候,她可以憑借獎學金給家里人賺到錢了,她的存在才有了一點意義。
長大一些,她存在的意義是可以幫助吳雪玫一起料理家務,一起干一些針線活,幫她哥哥收拾爛攤子。
高中的時候接觸到了畫畫,她第一次在畫里找尋到了自我。
之后她便堅定了學畫畫的決心。
她本來應該是可以考到國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