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藏月眼睛微微瞇起。
她記得這些事。
當年她就奇怪,聞延舟發什么瘋,突然戲癮大發,天天換著花樣鬧。
柳厭的解釋是:“他其實做那些,都是做給我們看。”
他們,主要是柳厭和吳慈生。
“他是為了讓我們相信,你跟他很相愛,你在顧家和他之前選擇他,你跟他是利益共同體,你對我們不具威脅,我們不用滅你口。”
樓藏月第一次聽到這些論調。
盯著柳厭,眸底光澤紛飛閃爍,落在口袋里的手指也攥緊了。
她沒有說話。
“那時候,你是我們最大的隱患,我知道他有可能是演的,但我還是幫著他,在吳慈生面前說,你們是真心相愛的。”
柳厭說起這些,自然是有目的的,他無比誠懇道,“就看在我對你有過這份情的份上,你幫我照顧好輕月母子,可以嗎?”
樓藏月過了很久,才啟唇:“這個籌碼,我不感興趣。”
柳厭有些急了:“那你要什么?”
樓藏月坐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你認識,青城陳家的家主陳景銜對嗎?”
柳厭快速翻閱腦海:“認識,我有個遠房表妹就是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