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這幅樣子,他是見過的,她就是以著這樣的一幅相貌,在外面行走,到也都是無人察出她隱藏起來的傾城絕色。
“出去走走,順手也是買了一些紙,”沈清辭就是想要知道,這從北齊得來的制紙術(shù)如何?
“紙呢?”
烙衡慮見她兩手空空,這紙去了哪里了,莫不成被她給吃了不成?
“紙啊,”沈清辭攤了一下手,“送人了。”
一刀紙對她而言,并不算是什么,可是之于真正需要它的人,那么就算沒有白買,有可能也是因為那些紙,而會留下一些什么吧。
“你到是會送。”
烙衡慮伸手刮了一下她的臉,也真不知道,她給自己的臉上到底都是抹著些什么東西,怎么擦也都是擦不掉,都要將她臉上的皮膚給擦紅了,怎么的,還是這樣的顏色?
他在擦了一會之后,便不敢再擦了,只能對著沈清辭道,“你先是洗下臉,小心孩子們認不出來你。”
“果兒可以認出來啊,”沈清辭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她一會再去試另外幾個孩子去,看看孩子們是不是還是認識她?
她本就是說了便做的性子,直接便是去了幾個孩子所住的院子,當(dāng)她出現(xiàn)之時,幾個孩子同時的望向他,而后就見蕭哥兒的小眉頭擰到了死緊,而同蕭哥兒長相一般的悉哥兒,則是吮著自己的大拇指。
至于逸哥兒,他正在同一只小狐貍玩的高興呢。
沈清辭辭走到了蕭哥兒與悉哥兒面前,然后將蕭哥兒抱了起來,而蕭哥兒也是沒有掙扎。
她指了指自己的臉,問道。
“蕭哥兒,我是誰?”
沈清辭問著蕭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