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逝的話語還沒有說完,文豪就感覺有些坐不住了,他手里拿的電話緊張得吧唧就掉到了地上,然后文豪直盯盯的看著李逝,并且一臉結結巴巴的神情說道。
“李總,你看錯人了吧!我怎么會一家三口團聚呢!欣怡和俊鵬現在離我是十萬八千里,如果在這個地方,我能夠跟他們母子倆團聚,就不用心心念念只想著回到家鄉了?!?br/>
文豪只想在李逝面前努力的辯解一番,雖然李逝剛才已經坦言,偷偷跟蹤了文豪,但是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文豪還不能承認跟簫恬相見的事實,否則那一百萬的工程款,就算文豪怎樣解釋,也解釋不清了。
雖然文豪表面上還裝得若無其事,但是他在心里不斷的思索這件事情,就怕李逝提出那一百萬的工程款,如果這件事真的被李逝知道了,那以后文豪在李逝面前,根本就沒有什么信譽可談。
文豪說完以后,他就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然后彎腰撿起地上的電話,不停的在手里擺弄著,李逝看著文豪那一臉魂不守舍的樣子,他頓時一臉淡然的神情說道。
“文豪,怎么事到如今,你還想跟我狡辯,如果我不把事情全盤脫出,你肯定不會信服,坦白的告訴你,如果不是因為你接手了這一個億的工程,當我知道你們一家三口的那些事情,我絕對不會讓你這樣輕輕松松的生活,肯定要把你軟禁起來,但是現在你對于我來說,還有一些利用價值,所以對于那件事情,我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李逝之所以還沒有提出簫恬的名字,他就想讓文豪能夠主動意識到,自己所犯的錯誤,文豪雖然此時比較心虛,但是為了掩蓋一些錯誤,他還在不斷的狡辯道。
“李總,可能是你手下真的認錯人了,我跟欣怡怎么可能在異國他鄉相見呢!如果不是欣怡,又何來的一家三口,其實我做夢都想跟欣怡一家三口團聚,只是,你一直沒有給我這樣的機會。”
李逝聽著文豪這振振有詞的話語,他頓時哼了一聲,然后一臉冷笑的神情說道。
“文豪,看來你還真是煮熟的鴨子嘴硬,我說的那個一家三口,并非是欣怡,而是簫恬?!?br/>
李逝剛把簫恬這個名字脫口而出,文豪頓時感覺緊張得都快要窒息了,他滿臉脹得通紅通紅,然后有些語無倫次的神情說道。
“李總,簫恬……怎么可能是簫恬呢!她怎么會在異國他鄉?況且我跟她也稱不上一家三口?!?br/>
李逝雖然跟簫恬只有幾面之緣,但是簫恬這個名字,因為文豪的存在,始終深深的刻畫在李逝的記憶中,李逝靜靜的看著文豪,當說出簫恬名字那一刻的神情,他頓時一臉唉聲嘆氣的說道。
“文豪,事實就擺在眼前,還用我再多言嗎?其實上一個工程,你就是跟簫恬一起做的,而且還掙了不止一百萬的工程款,你的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竟然背著我偷偷干這樣驚天驚天動地的大事,如果不是我手下人精明,還一直被你蒙在鼓里?!?br/>
其實,李逝早就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在文豪做那上億工程的期間,李逝一直對文豪冷眼相待,只有李逝躺在病床上的時候,他感覺自己馬上要奄奄一息,才對文豪起了一些憐憫之心,當李逝知道文豪這種做法以后,他對文豪頓時失去了信任,而且還處處防范。
文豪一看,既然李逝什么事情都知道了,他再隱瞞下去也沒有絲毫的意義,反正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文豪此時也不害怕李逝了,而是一種破罐子破摔的神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