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殘堂的應紹安,在鶯鶯燕燕的包圍中出現,七玄門掌教郝南月則主動拱手見禮:“應兄艷福滔天,真是讓人羨慕啊”
“我這算得了什么,哪比得了郝兄執掌七玄門,手下高手如云,稱宗做祖,幾百年后人們提起郝兄都會豎起大拇指,稱一聲人中豪杰,而提起我應紹安,大概會唾一口賊子。
郝兄是流芳百世,我卻是遺臭萬年,不可同日而語啊”
應紹安手持一個折扇,風度翩翩,當真是一個美男子。
“哈哈應兄說笑了。”
二人談話,其他人則根本沒有插嘴的資格,只能在一旁陪笑。
玄陽亭的人來了。
應紹安的目光突然落向山道處,只見一個中年人龍驤虎步,正是玄陽亭的曾文山。
和應紹安不同,曾文山身后跟著倆排整整齊齊的屬下,給人一種正氣浩然的感覺。
玄陽亭乃是儒家分支,修煉功夫春秋十三冊,那是至剛至陽的之道。
曾文山乃是孔子座下七十二賢人,宗圣曾子的后代。
他出現以后,向七玄門的掌教郝南月拱手致禮。
至于天殘堂的應紹安,則被他直接忽略。
應紹安行事荒唐,亦正亦邪,而曾文山自詡儒家正派,對他的行事作風十分的看不慣。
“姓曾的,不要一見我就擺一副臭臉,我就不明白我又沒有得罪你,你怎么對我如此的敵視”
應紹安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