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將制服剝了一半,雪白的襯衣從內里露了出來,手腕垂著露出半截雪白細膩的小臂。
他骨架小了一些,一層薄薄的肌肉緊實柔軟,纖長的線條一路延伸,向上藏進衣料里。
茫然的眼神一閃而過,旋即就變成了克制的隱忍,蒼白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連呼吸都有些凝澀。
他感覺得到席歸淵握住了他的小臂,指腹和掌心的溫度灼在皮膚上,卻怎么都掙脫不開。
“放開……”
有些渙散的眼神看過去,卻對上一雙黑沉沉的眼神。
“想被標記嗎。”
沈宴只覺得腦袋轟的一下燒了起來,眼眸因為憤怒反而泛起了一層薄薄的水光,他咬牙切齒。
“席歸淵!”
席歸淵看著他,巍然不動,靠近一些捏住了他下頜,掌根將他的臉托高了一些,沈宴看見他眼里有著淡淡的笑意,那種冰冷的笑意讓他的語氣也變得難以捉摸。
“你很久沒叫過我名字了,沈宴。”
他有著微微的顫抖,沈宴兩個字像撥動了某根沉睡已久的神經,尤其是這兩個字是從席歸淵的口中說出來。
他也很久沒叫過他名字了,就像是回敬他的選擇。
沈宴積攢著力氣別開頭,沒有再看他那雙眼睛,隨即便聽見他越發冷淡的聲音在身前響起:“不想被標記就聽話,別動。”
下一刻席歸淵握緊他的小臂,用力抬高了一些,針尖刺破皮膚的感覺過于鮮明。
沈宴在熱潮中,周身的敏感度都高了不止一個度,皮膚上像流淌著細微的電流,冰冷的針尖刺入讓他咬住下唇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