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府的宴席將開,侍女們魚貫而入,各式菜肴擺滿了席面。
男女老幼都執了酒杯開始給蘇家家主輪番敬酒,大家都眉飛色舞,歡聚一團。
場面一度有點失控。
燕墨染實在是忍不下去,正準備帶著李云初回小院子去,剛一起身就被人從旁邊拉著肩膀說,“啊,你也要去跟蘇公子敬酒嗎,來來來,一起去。這蘇公子可不是誰的酒都喝的,兄弟,我帶你去。”
晉王爺莫明奇妙地看了那個跟自己稱兄道弟的醉漢一眼,如果不是一桌子人都看向這邊,這人可能已經被自己甩到十丈之外了。
“公子!”崔二娘跟著站了起來,有些擔心燕墨染會動手打人,那這場盛世浩大的祝壽宴席就真的熱鬧了。
李云初也為那個‘太歲頭上動土,老虎頭上拔毛’找死的醉漢捏了把汗,拉了拉燕墨染的衣袖,“夫君!”
燕墨染有些不高興了,自己看起來像不顧大局沖動易怒的人嗎?
他順手拿了桌上的酒杯,皮笑肉不笑的對那人說:“那就多謝這位兄臺帶路了。”微微低頭對李云初說:“在這里等我。”
那邊人山人海將蘇家家主坐的首席桌子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的,燕墨染不想帶李云初過去挨擠,讓崔二娘和她在這里等著。
梁弘遠跟著拿了酒杯隨著晉王爺向人群如潮的地方走,他要護著自家主子不被旁人挨到。
燕墨染一走,剛剛那兩個被晉王冷言冷語打發走的姑娘又手牽手過來,一屁股坐到李云初和崔二娘旁空出來的椅子上。
“聽說你是許公子的小妾。”那粉色衣裙的女子,搖著扇子嬌笑著說。
這么冷的天,搖扇子,也沒怕凍死。
就一會的功夫已經將晉王爺現在的身份打聽清楚,看來真是不死心啊。
崔二娘本來想開口,卻本李云初一個眼神制止了,教訓這兩個女人自己綽綽有余,根本無需崔二娘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