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逝秋笑道:“這就行了,還需要什么嗎?”
愛德華顯然早已想好,道:“都已經準備好啦,沒想到你和化形閣的人居然也如此熟悉,我今天在外面差點跑斷了腿都沒找到人,結果老封忽然通知我說是化形閣的人在家里等我,化形閣啊,器都第一大器院,而且從不涉及攻器生產領域,這次居然為了我們破例了,哈哈!這下有希望了!”說著,竟然有些哽咽之音,道:“沒想到我父多年未完成的希望竟然能由我來完成!”
寧逝秋沒想到愛德華會在這時候如此動情,拍了拍他,好一會后愛德華赧然道:“抱歉,我太激動了,我早上急的都快瘋了。哈,晚上我們一起吃飯,我們不醉不歸。”
寧逝秋苦笑道:“估計今晚沒那么輕松。”愛德華忙問為什么,他慢慢的將剛才遇到路、海兩人的情況講了一邊,愛德華怒道:“這幾個卑鄙小人,剛才還曾來找過你,不過沒說幾句話就被我轟了出去,哼,想來離間我們之間的感情。”
寧逝秋知道他們定然是告訴了愛德華自己的真實身份,只可惜此時愛德華正在重用自己,即便知道是敵人之子,也會當作不知道,從而兩人繼續合作的,但關鍵問題就是路海兩人如果跑去向宮主告狀,那可就危險了,之前蓮簾曾警告自己別說是平越人,說不定就是因為當年父親曾派兵攻占過雙心城,所以宮主懷恨平越人。
總之,這里不是久留之地,一旦一切辦妥就帶上言兒立刻離開好了。
言兒?啊,真是該死,她還在路丹鼎府上呆著,難怪我那便宜侄子路不涯一直有恃無恐的模樣,知道有言兒在我跑也跑不掉。
就在他正想著辦法時,愛德華已經道:“對了,現在既然已經找到器院了,我們是否應該立刻就去主上府,爭取主上的批準?”
寧逝秋暗嘆一聲,忖道:不行,只要這邊想在生產攻器一天,就必須得不讓宮主知道身份,可是這太難了,這事一定暴露出去,等到那時路、海他們肯定會扯自己后腿,而自己現在也跟愛德華分開不了,到時候遷怒起來恐怕會連愛德華也連累了。
他道:“好,我馬上就去主上府。”
愛德華欣喜的遞上一份資料道:“這是剛才和天箓化形閣簽訂的合作協議,還有這份,是我的個人財產鑒定,這足以證明不需要任何外力我也足夠承擔所有的費用。”
寧逝秋接過資料,連翻的心情都沒有,跟愛德華道了一個別便走了出去。
一個人在大街上游蕩,穿梭在人群之中,心中思慮萬千,此時的他并不是來時的孑然一身,所以不得不考慮每個行為的后果是否會影響到其他人,走了一會,心中忽然覺察到有些不對,駐足下來,停頓了一會,再重新往前走,這么幾次后他便知道有人在后面跟蹤自己,心中一嘆,知道自己這幾天太出風頭了,而且又是外人,難免引起雙心城各大勢力的覬覦,大概都想跟蹤自己來得到一些情報。
寧逝秋身形一閃,縱身飛出,迅速便化作一個黑點消失在了空中,旁邊眾人都紛紛驚愕的看著天空,而后面幾撥跟蹤的人馬也都知道跟蹤敗露,紛紛垂頭喪氣的回去復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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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逝秋在主上府門口轉了兩圈,最終還是決定進去,不管如何,前面的努力都已經做了,如果現在不進去等于前功盡棄,如果不成功的話自己便硬闖出去,帶著言兒離開器都,到時候只要將所有罪名都推到自己身上,料宮主也不會太過嚴厲的懲罰愛德華,畢竟諾斯曼家族在南部是一種緩沖的作用,沒有他們,少數族不會象現在這般只在那部分活動。